凤栩却笑了，“殷无峥，我早说过，我的生死由不得你，即便是天也总有无能为力的事。”

殷无峥不置可否地沉默。

他没办法阻止一心求死的凤栩。

“当年朝安城风最盛的靖王尚且不能事事遂意。”凤栩的神变得悠远，他从无数碎片中的记忆窥见曾经的自己，那是骄狂到不可一世的靖王，却又在眨间成了笼中的囚鸟，他慢吞吞地接着说，“太贪心只会失去更多。”

殷无峥却宁愿他不要这样通透，世间所有的东西都有代价，成长也一样。

他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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